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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暗森林油灯(成吉思汗墓长明灯有啥寓意)

发布时间:2023-05-31 11:43:06作者:小编酱

成吉思汗墓长明灯有啥寓意

说法一:这个灯是“长明灯”,代表着死者的灵魂,民间有传言,人在去世之后,都会去一个叫阴曹地府的地方,那里阴暗漆黑,而这盏灯是为死者照亮前往阴间的明灯,帮助他们找到路,不至于阴魂留在家中,给家人带来不吉利的东西。说法二:陪伴守孝人。农村人死后,孝子都需要在死者跟前进行守孝,而如果没有这盏灯,漆黑一片,容易增加守孝人的心理负担,让他们担心害怕,而有了这盏油灯,就有光亮,也可以减轻守孝人的心理负担。说法三:驱老鼠等。大家都知道,人死后,身体开始慢慢腐化,会散发出异味,特别是在夏天的时候,而这种味道容易引来老鼠等的啃食。加上在过去,鼠患较多,因此,如果点上这盏灯,煤油燃烧后的味道可以掩盖异味,从而达到驱赶老鼠、蟑螂等的目的,保证死者仪容整洁。说法四:寓意后人。有的地方这盏灯的点灯之人也很讲究,必须是死者的儿子或者孙子,寓意后继有人,会功德无量,大有作为。

你经历过,哪些令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恐怖事件

你相信世上灵异的事吗?也许你说迷信,但这偏偏是我亲身经历,现在想起来还细思恐极

那是大概92年吧,我还在上学,那是一年暑假,那个年代计划生育很紧张,我的二嫂生完二胎,大队支部就紧抓让去做节育手术,本来二嫂二个儿子了也没打算再生,二哥在外打工不在家,就和母亲去几公里外的乡医院做结扎手术,当时侄子才4个多月。侄子给我放家了

半晚时分,外面下着小雨,不吃奶粉的侄子哭闹厉害,估计饿的。我被闹的没办法只好带他去找嫂子

我穿好雨衣,把侄子贴着我的胸口包在雨衣里,只露着小脑袋,怕淋着他,我还打了一把伞

走过两个村庄,天已经黑了,为了节省时间,我准备抄近路从玉米地穿过,当时玉米只有到我腰深

好在侄子也不哭闹了,可能哭累了,睡着了。我踏着泥泞,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,可怎么也走不到头,这边我很熟,因为那时的我在乡里上初中,每礼拜来回一次,必然经过这里,不同的是上学走大路,不走庄稼地,穿过这片玉米地就到乡里了,不远,即便泥泞不好走,20分钟也足够了。

可是,我走啊走啊,感觉走了好久好久,一直还在玉米地里,就是走不出来,那时没有手表,不知过了多久,我又困又累又害怕,这时,侄子又哭起来,我赶紧停下来哄他,不一会,听见不远处村庄传家鸡叫声。

等我把侄子哄好,正打算继续走,突然,面前出现一座坟墓,刚才还没发现呢,我惊恐万分,这时,天空也有了亮色能看见点物体了,只见坟墓周围的玉米被我踩的乱七八糟,它的一圈竟然被我踩成了一圈小路。天啊,原来我围着坟墓走了一夜。

我快步加小跑的逃离了这片玉米地,仅用了几分钟时间,等我跑出来,天也已经亮了,这时才发现雨不知啥时侯已经停了,我浑身已被汗水湿透

几十年过去了,现在想起来,还是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。想起来还会后怕。

迄今为止,你听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故事是什么

我爷爷是木匠,手艺特别好。日本占了村子,驻守的日本军官也是木匠,经常把我爷爷叫过去一起做木工活,后来他们撤走了。过了三四年,我爷爷为了讨生活去了关外。刚出山海关,就本人抓了壮丁,要送去日本做苦工,日本人押着壮丁们上绿皮车,轮到我爷爷的时候,忽然走过来一个日本军官说:“王,你还认识我吗?”正是那个日本木匠军官。然后他请爷爷吃了一顿饭,把爷爷放了回来。

爷爷真是命大啊,那些被押上车的壮丁们,估计都死在日本了。。。

现在的农村是你儿时记忆中的农村吗

现在的农村已经不是儿时的记忆了,现在的农村和小时候的农村已经不一样了。

过去的农村破墙烂房,七、八十年代,村子里还有茅草屋。多数是瓦房,但砌墙的人家不多,房屋周围是用泥巴、竹栅栏、苞谷杆来做成的“墙”。一到干燥季节,家家户户防火,就像防战争似的紧张。

过去的农村没有水泥硬化路,一到雨季满是泥泞。那时候,大人走路摔倒是常事,更何况老年人和小孩子!晚上用的是煤油灯,每家都有好几盏煤油灯;本来家里就被每天烧柴草冒出的烟,熏得乌漆麻黑的,在煤油烟的加入下,屋里显得更加漆黑。

大人晚上有事外出,除有钱人有铁皮电筒外,多数是打火把。材质有干竹片、葵花杆,路途近就扯一把麦草或稻谷草来点亮。过去没有自来水,喝水去水井里担,没有水井的地方,人就喝泥塘里面的水或河边的水;来不及挑水时,就接雨天的屋檐水来喝。

儿时记忆,平时生活简单,每顿主食就是大米和着苞谷面、麦面,就是人们说的“两掺饭”和“麦砂饭”;但大米的份量很少。也有吃荞面的,高山上的人才能吃得上。吃的菜就是自己种的蔬菜,多数人家以素食为主。这可不是人们在养身,而是粮食少,不敢用粮食来喂猪。之所以,当时的人们只能吃上少量的菜籽油,根本很少吃上猪油。再说,农村人干体力活,没有猪油吃,人们干活时会打捞窜,肚子经常“哗啦啦”的叫。到年底时,人们才能吃上几顿好的饭菜,孩子才能穿上盼望了一年的新衣服,也才终于看清楚一角、二角、五角钱是什么样子。

现在的农村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:平房和屋檐相交辉映。平房居多,仍有少量瓦房,但瓦房已被装饰,更加显得耳目一新。漂亮的房子里面装修得愈加漂亮,水粉、贴瓷砖、粘墙纸;装饰有豪华的吊灯、各种形状和有功能的灯管;室内摆设有电视、电风扇、电脑、电冰厢,炊具用上了电器化。

户户门前有硬化路,村村有硬化路;村与村之间路路相通。摩托车、小汽车终于在农村的怀抱中,每天来回穿梭了。在新农村建设当中,村子里有广场,各种设置一应俱全,农村变成了一座座大花园。

国家对农村的“厕所改造”,农民用上了整洁的卫生间;为农网改造,农村用上了网络,村子里安装了节能灯;为农村寻找水源,家家户户喝上了洁净的自来水;国家为农村“脱贫攻坚”,农民吃的也改善多了,有粮有油有各种新鲜蔬菜;大部分人能养牛养猪养鸡鸭鹅。想吃肉有现成的,想吃鸡蛋、蔬菜有新鲜的。

穿的更不用愁了,一年四季换新衣服。有的孩子还越来越挑剔了,不是名牌不穿;年夜发押岁钱时,十块、二十块不要,单挑绿色和红色的要。生活好了,连孩子对钱的辨识能力也增强了;胃口也变了,有大米饭有肉都不想吃了。平时嚷着上街要喝奶茶、吃锣锅、吃烧烤。

以上所述,就是儿时的农村与现在农村的不同。写到这里,自己心里反倒觉得怪怪的:儿子记忆中的农村,人们虽然过得艰苦,但农村热闹。邻里之间友情满满,孩子也过得天真烂漫。现在的农村,虽然满目高楼,村子里却越来越冷清,邻里之间也很少来往,孩子也缺少了许多童趣。因此,在时代的洗礼中,或多或少会给农村留下些许遗憾!

星汉灿烂霍不凝归来是哪章

第178章霍不疑矫健的一跃而下,在尚余几寸的石阶上轻轻一蹬,长臂捞到少商的手腕顺势带入怀中,将女孩搂的死紧,绝不松手。少商感觉环在自己身躯上的臂膀坚硬如铁,箍的她骨头发疼,仿佛被生生嵌进去了般。上方的四名侍卫不及惊呼,只听咔啦一声,原本的门口从顶上落下一面巨大沉重的石门,干脆利落的将他们隔除在外。地牢内又是一片漆黑,少商觉得自己全身悬空,除了贴着自己的这幅温暖坚实的男性躯体,再无别的可以依靠了。霍不疑之前就看见窟窿下方的石壁上有块微凸的石头,于是凭着记忆在落下时伸掌挂住这块石头。他身高腿长,立刻感到脚尖似能触及地面,眼看窟窿上方又要合起,他只能放开那块石头。脚尖一触地,他就发觉下面不是平地,而是极为陡峭的巨大斜坡,两人收势不住,只能顺着斜坡滚落下去。霍不疑无计可施,尽可能将女孩拢进自己躯体的包围中,他知道此时最正确的姿势应是全身蜷曲,用臂膀护住头颅。但此时他别无所求,只盼女孩不要伤到便好。两人滚的昏天暗地,头,肩,背,腿,被坚硬石壁无数次磕撞到,霍不疑忽然察觉女孩从自己怀中伸出手臂,将一张柔软的东西覆住自己的头颅。他立刻明白这是今日少商身上的麂绒披肩,丰厚温暖的绒毛触及双颊,他忍不住笑起来。斜坡陡峭之极,又长的漫无边际,周围没有半丝亮光,入骨的黑暗让人仿佛身在地狱,除了彼此胸腔中的跳动什么都听不见,但霍不疑却觉得无比安心。他再不用记挂着未报的血海深仇,不用歉疚有滔天覆顶的秘密瞒着心上人,更重要的,他再也不用担心失去她了。不知翻滚了多久,两人就以这样古怪的姿势落到明亮的平地上,巨大的惯性让两人又翻滚数圈才稳住身体,停下时霍不疑垫在下面。少商蓬头散发的从他胸口撑起脑袋,艰难道:“……高雍侯霍大人,以后我若再犯蠢,你别顾忌什么,直接说‘蠢材不许去’就成了,好么。”她的人生不长,但已经历过贼匪追杀,刺客包围,宫廷诡计等许多精彩的桥段,但是天地良心,她真没见识过这等鬼斧神工的机关暗道,她怎么知道看起来很坚固的地牢石地板会突然没有了啊!霍不疑笑眼闪亮,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女孩掌上。他低声道:“以后,你叫我阿狰吧。”虽然不知安危生死,但看着这双深褐如晶的俊美笑眼,少商什么都不怕了。她笑的没心没肺:“嗯,阿狰……不过你怎么也蠢了,居然跳下来。”霍不疑低低笑道:“我们都蠢,不是挺好么,般配。”他为她做的蠢事多了,以后一件一件说给她听。两人就这样缠绵婉致的微笑对视,便是身处阴暗潮湿的地底深处也觉得喜乐满足,然后一旁响起十分煞风景的咳嗽,两人只好转头去看。——还能有谁,自然是适才坠落的袁慎与梁邱飞等侍卫。侍卫们还好,毕竟是习武之人,护住自己是没问题的,不过袁慎就惨烈了些,被囚禁的手脚发软,还坠了条沉重的铁链。滚落下来时东撞西磕,不但摔了一脑门子的血,左臂似乎折了,一名侍卫正给他以布条和刀鞘固定手臂。他们比霍程二人提前落地,用火折子点燃火把没多久,霍程二人就滚下来了,然后搂在一起你侬我侬,还旁若无人的说了两句情话。袁慎又伤又气,只能烈眼睁睁的活活看着。梁邱飞与几名侍卫想看又不大敢看,俱是忸怩尴尬。少商有些不好意思,没话找话:“诶,那什么,袁公子你没事吧。”霍不疑若无其事的拉少商起身,简短道:“看来大家都没事。”袁慎捧着摔破的脑门,看着剧痛的胳膊,几乎要岔气。少商甫站定,发觉自己袖袋中有一团细线,一摸质地便知道这是霍不疑日常缠在袖口的那根怪线。应是适才霍不疑来拉自己时线圈松开了,于是笔直的落入自己敞开的袖袋中。她本想问这根线究竟是什么,不过想到此时紧急,便先按下不提了。霍不疑紧拉着少商,习惯性的将她护在自己身后,少商皱眉,轻声道: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……”腐臭味,“似乎什么烂了。”霍不疑点点头,他不但闻到了,还对这种气味很清楚,但此时不欲吓到女孩。梁邱飞等人手持火把去点燃周围石壁上的油灯,谁知没走几步,又听见那熟悉的咔啦声,众人适才滚落的那个斜坡口落下一块极其巨大的垒石,瞬时将入口堵上,隔绝了来时路。与此同时,周围的石壁犹如被火蛇舔舐般,逐一亮起嵌入石壁的油灯。众人看清了周围情势,倒抽一口凉气。适才因为只点亮一个角落,众人都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石室,谁知灯光亮起后才发觉这里竟是个宽敞巨大的地下宫殿!殿宇呈现长方形结构,面积有半座长秋宫正殿那么大,头顶的穹庐距地面至少有五六丈,由八根粗大的梁柱支撑。霍不疑环顾这座不大不小的地下殿宇,神情凝重异常,尤其是看见地上散落的零星兵刃和铺盖,他似是想到了什么。一名侍卫忽然惊呼一声:“少主公,你们看那里!”众人顺着他的手臂看去殿宇一侧凸出去的角落——死尸,竟是小山般的一堆死尸,适才的腐臭味便是此处传来的。少商觉得自己手脚开始发抖,她一生都没见过这么多尸首,皮色灰暗,肢体僵硬,凝固的暗红色血块大团大团的到处都是。众人觉得背心发凉,仿佛真的来到了阴曹地府,只有霍不疑镇定如昔,沉声呵斥:“怕什么,死人总比活人好收拾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梁邱飞挺起胸膛,与另一名侍卫在前开路,少商瑟缩在霍不疑身后,亦步亦趋。众人来到尸山面前,看着少说也有一两百具,少商闻到愈发浓烈的腐臭气息,几乎窒息,霍不疑只好拉她退开些。“袁公子,你,你怎么了……”扶着袁慎的那名侍卫忽然惊叫。少商没有晕,袁慎差点晕了,他强撑一口气,含泪道:“这,这是我家……我家的部曲。”少商与霍不疑对视一眼,原来袁家人马都在这里,难怪外面找不到。袁慎不顾腐臭味,颤抖着扑上去,摸到那熟悉的蓝白相间的袁氏侍卫袍服,他落下眼泪:“是我让他们投降的!我们被诱入那片林子,前后退路都被阻断了。我想与其让大家战死,不如投降保全性命……田朔竟然杀降?!田朔,田朔竟将他们都杀了……”地下阴暗寒冷,这些尸首尚保存着生前的表情,一张张愤怒暴烈的悍烈面孔,仿佛诉说着被缴械后的惨状。袁慎看到一张熟悉的亡者面孔,虬须黑面,怒目圆睁。他终于忍不住,失声痛哭起来:“吴师,吴师,是我害了你,是我害了众位!”少商远远望见那尸首的面目,轻道:“这人是袁府的侍卫首领,从小护着袁慎长大的,还教过他弓马拳脚。”因为袁州牧长年不在儿子身边,梁夫人这个母亲又是有跟没有一个样,这名忠诚宽厚的侍卫首领于袁慎而言,几乎亦师亦父。面对这等人间惨况,一名少年侍卫先是叹气,然后嘀咕:“阿飞兄长,我们少主公就不会这样出错。”投降也看人的好吗!随随便便投降,便如长平之战遇上白起,章邯大军落入项羽之手,多少人都坑杀了。梁邱飞用力撞了他一下,示意他闭嘴。其实袁慎的智略并不比霍不疑逊色,端看他能抽丝剥茧,于毫无迹象之处找到疑点,顺着微不可查的破绽找到公孙宪藏十几年的儿子,就可知他心细如发,足智多谋。他与霍不疑的差别不只是办事老练与否,更有为人处世的成熟度,这是一种非得跌跌撞撞,在尸山血海里滚过一圈,才能获得的痛苦感悟。同样的事换做霍不疑,他绝不会为了区区面子就瞒着所有亲属与上峰单独行动,至少梁州牧是必须知会的。这一跤,袁慎摔的惨痛无比,让他从精致温雅的书香中清醒过来。以后他会知道,身居高位,牵系多少人的安危,指挥稍有差池,就是千万人死无葬身之地。地下宫殿中回响着袁慎的轻泣,少商看着那死状恐怖的尸堆,轻轻发颤,霍不疑拉她的手去摸藏在自己腰囊中三枚圆圆的东西,然后轻道:“你放心,有我在,总能护你出去。”少商摸出那是什么东西,大大的眼睛睁的滚圆,心却定了一半。霍不疑拉着少商往空阔处走了几步,朗声道:“事已至此,我等都已落入夫人掌中,夫人何不现身一见。”“夫人?”少商呆了下,压低声音道,“你是不是弄错了,难道不是堡主李阔在算计我们么?这人到现在都没找到呢。”霍不疑低头道:“李阔被我一箭射中要害,撑不了多久。何况此人暴烈粗蛮,现下这等慢条斯理的举措,不像他的行事做派。你还记得适才我们在李夫人内居所见么?那些死去的婢女,各个神情愉悦,面带笑容——这是壮烈殉死的样子么?”少商回忆起来,缓缓道:“你说的对。她们那样子,像是聚在屋中饮酒玩耍,毫无所知的饮下毒酒——这毒药应是没有痛楚的。”“还有那李夫人的尸体——床榻上死去的女子并非李夫人,你还记得她的手指么?”少商道:“记得,那双手柔软干净,白嫩,毫无劳作痕迹,应该不是婢女假扮的。”霍不疑道:“就是太干净了才可疑——未必只有夫人才有那样一双手,高门大户中,夫人的贴身婢女也不会如何操劳。更要紧的是,屋内有一张使用多年的名贵古琴,可那死去女子的手指上,却没有半点操琴留下的指茧。”就算拨弦可以佩戴保护手指的瑁指套,但按压琴弦却最好用自己的指腹。若少商是位正儿八经的高门贵女,她应当也能发现那具体女尸手上的异常,可惜少商是半个西贝货,从没全面的接受过贵族淑女教育。听了霍不疑这番分析,她脸上有些窘。石壁后再次响起机关的咔啦声,众人对面的石墙上忽然移开一扇一尺见方的小窗,然后探出一个脑袋——众人齐齐去看。此人面貌凶悍,一双乱七八糟的浓眉犹如两柄鬼头刀,直直的落至太阳穴,照程少宫的说法,这等面相属于命中带煞,刑克亲眷——此人正是大家在城墙上见过的堡主李阔。少商戏谑的睇了霍不疑一眼,仿佛在说‘你也有猜错的时候’。霍不疑紧盯窗口,眉头一皱,仿佛看出了什么,迅速拉少商后退数步。少商不解,再去看李阔,只见他眼珠凸出,瞳孔凝固空洞,眼白上血丝密布,脸上既无表情,也无情绪,甚至带着一股奇特的诡异。她刚开口:“李堡主……”话未说完,这颗头颅凌空飞了过来!少商的声音戛然而止。没有躯体,也没有手足,就这么一颗孤零零的头颅在地上滚动,最后停下来,露出死不瞑目的可怖面孔,若非刚才霍不疑拉少商后退几步,这颗诡异恐怖的脑袋就会落到她脚下。少商一股寒气直冒,霍不疑感到女孩身上传来的颤抖,愠怒道:“十几年来在下见过死人无数,夫人这点伎俩能吓到哪个?!”袁慎站在尸堆后面,愤怒高喊:“有种就出来,鬼鬼祟祟算什么东西!”石壁后传来一阵女子的斯文笑声:“只是个小把戏,诸位莫恼……袁公子,多亏了你,不然我还不能一网成擒,不枉我费尽心力从田朔手下保住你的性命。”听见这似曾相识的声音,少商脱口而出:“王延姬!你是王延姬!”一名秀致端庄的华服缓缓出现在小石窗后,容貌淡然清丽,正是六年未见的王延姬,已故楼家二公子楼犇之妻!几名侍卫尚不明白,但霍袁程三人立刻全明白了。袁慎与少商一时呆若木鸡,霍不疑飞快的思索逃生之法,然后回头向梁邱飞使了个眼色。袁慎从尸山后走出来,胸口气血翻滚:“王延姬!这些,所有一切,你筹划了多久?”王延姬盯着他们三人,冷冷道:“就从亡夫楼子唯自刎那刻起。”在她心中,李阔显然不算她的丈夫。霍不疑肃色道:“楼经夫妇是你杀的?”王延姬道:“不错。那是我派人假扮盗贼截杀的,三刀六个洞,慢慢放血咽气的。楼经那个伪君子,我买通他身边服侍之人下的毒——可惜公孙宪怕露马脚,不肯将他毒死张氏的毒药借给我,只好让楼经死的舒坦些了。”少商不敢置信:“为了给楼犇报仇,你不但勾结公孙宪,还是嫁给……嫁给李阔……!还有楼缡!你怕她认出你,所以才装的病弱,不肯多现身人前!偶有几次出门赴宴都让婢女假扮!”“不错。”王延姬毫不否认。少商脑门发胀:“对了,还有骆济通,难道她也是你杀的?你杀她做什么,你想杀的是我啊!不对,我杀我做什么,又不是我害死楼犇的!”王延姬双目赤红,厉声道:“你敢说与你毫无相干?!子唯惊采绝艳,可恨楼经夫妇嫉贤妒能,处处压制他。他迫不得已,铤而走险,你们却死死咬住,不肯放过他!”少商被她怨毒的眼神吓的后退一步,霍不疑道:“坚持追查楼犇的是我,比对楼犇笔迹的是袁侍中,的确与少商不相干。”少商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,霍不疑趁机往侧面踉跄数步,离开王延姬的视线范围,然后迅速将腰囊交给刚躲到柱后的梁邱飞——仅仅一瞬,他又站回到少商身边。少商瞳孔一缩,依旧维持着那副娇嗔的样子,其余侍卫恍若未见,而袁慎忙着气急败坏,是真的没注意到。“楼犇栽赃嫁祸,欺君罔上,屠戮铜牛县令满门,死有余辜!”袁慎愤恨道,“你为了这么一个人倒行逆施,莫非不管你王家满门的死活了?!”王延姬平静道:“子唯是忠臣良将也好,乱臣贼子也罢,他死后位列仙班也好,下十八层地狱也罢——他都是我最最心爱的人,是我的血肉,我的命。你们害死了他,让我生不如死。不论你们有多大的权势,我都要一个个算账。”“你,你……!”袁慎气的唇颤气结,他就知道,他就知道,自己这辈子与‘情深似海至死不渝’的人犯冲!他气的差点站不住,只好撑着一旁的宫柱喘气。少商与霍不疑对视一眼,明白此时需要拖延时间。霍不疑先问:“李阔也和你一道图谋不轨?”王延姬不屑道:“他只是个易怒好骗的蠢货,梁无忌严厉执行度田令,让他老大不高兴,我与田朔稍稍撺掇几句,他就怒不可遏,什么都肯了。”少商提高声音:“不对,楼犇死于六年前,公孙宪安置儿子却是十几年前的事,难道他能未卜先知?”王延姬骄傲道:“子唯交游广阔,消息四通八达,他早就探知公孙宪偷偷将儿子送至中原,本想留到朝廷征蜀时要挟公孙宪,便可立下大功,谁知……哼哼……!”少商疑惑:“既然楼公子知道朝廷数年后会征蜀,那时再好好立功也一样啊。”“你知道什么?!”王延姬尖声道,“子唯心高气傲,不愿给人做马前卒。他虽预知朝廷数年后必将征蜀,但苦于没有权势,无法施展手段才华,这才提前设局,想在朝堂中谋得一席之地!”“好好好,你家郎婿天纵英才,满朝文武都有眼不识金镶玉行不行。”少商无奈道,“我心中有一疑惑,那公孙宪究竟是如何将儿子弄进田家堡的,请夫人不吝赐教。”王延姬冷笑一声:“这有何难。田家老堡主有个出身卑贱的外室,数年后色衰爱驰,老堡主就不大去见她们母子了。后来那外室之子病故,公孙宪便将自己差不多大的儿子顶替过去。那外室早已失宠,生怕死了儿子自己更没出路,就答应养育田朔。”“起先,公孙宪只想给儿子找个稳妥的藏身处,不过当八年前陛下平定陇西,公孙宪就知道朝廷一统天下之势已成,蜀中必不可保,便让田老堡主的儿子们一个个‘因故身亡’。等老堡主最后一子坠马而死,就不得不接回那外室之子了。对,就是田朔。”“这田家也太倒霉了!”少商咋舌,“那骆济通又是怎么死的?”王延姬忽然阴阴一笑:“我知道你们想要拖延时间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,这座地下宫殿是先秦匠人所建,构造精密厚实,每一层都覆有两尺厚的石板,而你们适才滚下来的通道已被巨石封死,外面的人马想进来少说也要挖掘半日。”少商有些不信,霍不疑却道:“不错。这座地宫高约五六丈,可我们适才滚落下来的高度,十余丈不止。如我所料不错,我们头顶上还有一层地宫,是也不是?”王延姬抚掌赞道:“不愧你年纪轻轻便能位列重臣,果然名不虚传——不错,我们如今身在地下宫殿的第二层,上面还有一座三倍于此处大小的宏伟殿宇。”霍不疑眼中一闪:“三倍?这么大的地方,加上此处,都能容纳一千多人了罢。”王延姬大笑:“你猜的不错,五百名死士,一千名壮勇——都是公孙宪多年豢养的心腹,原本是他们父子东山再起的本钱!”“这些人都去哪儿了!”霍不疑上前一步。王延姬淡淡道:“你们死前,我会说的。”这时少商闻到一股淡淡火油味,循着气味去找,发觉殿宇东北部的穹顶上,倒悬着一座小小的玄武雕像,不知何时它口中露出个拇指大的小口子,缓缓流出浓稠的黑色液体。袁慎也看见了,惊道:“你想烧死我们!”王延姬笑的畅快:“你们放心,这火油得流一阵,我们还能说一阵话。”“早知要命丧于此,好歹让我先了了娘娘的遗愿啊!”少商无力的靠着宫柱,一脸半真半假的懊恼。王延姬冷声道:“你该多谢宣太后,若不是她薨逝的及时,死的就是你大母了。”少商一愣:“什,什么,这与我大母有何相干。”王延姬缓缓道:“霍袁二人,一个位高权重,重兵环绕,一个出身贵重,前呼后拥,我该如何找他们报仇呢?只有从你身上下手,以你为饵,不愁他俩不来。可你不是在深宫中,就躲在家里,我无从下手。但若是你大母过世,到时我买通几个儒生唱唱高调,撺掇你们全家扶棺回乡尽孝,路上不就有机会了?谁知……”“谁知宣娘娘先薨逝了。”少商傻呆呆的,“还留下遗愿让我去她家乡,然后我大母就病愈了。”难怪程母那么好的身体,说病就病,连儿女都叫回床前了,又说好就好了,“好厉害的算计,我都有些敬佩你了。”王延姬道:“我派人从楼缡处打听到你的行程,原本也是打算等你回程时,途径姚县再动手,到时慢慢炮制你,谁知人算不如天算……”她快意的笑起来,“不过这样更好,你们三个如今都在我手中,任我杀刮!”“既然天遂人意,不如我发个慈悲。”王延姬一脸残忍的笑意,“程少商,你们三人中我愿意放出一个。你说,我放谁好呢?”少商叹息,不会吧,这么老的招数——“放谁都行啊。”她意兴阑珊。王延姬冷下脸色:“你可想好了,待会儿我一声令下,这座殿宇立成一片火海,你们都会活活烧死!”少商微笑道:“我说的是真话。你若放掉我,霍大人必然高兴,你若放掉霍大人,那我就心满意足了,你若放掉袁公子,那我与霍大人就生死一处——无论怎样,都很好啊,你看着办吧。”袁慎抬头,没好气的歪了歪嘴角。霍不疑轻笑出声,也只有女孩这样顽皮聪慧,才能将这等为难的生死抉择变成个笑话。少商转头,甜笑着邀功:“我说的对吧。”“对。”霍不疑摸摸她的头,满眼宠溺,“你说的话从没不对的。”王延姬一计不成,面罩寒霜:“好,那我换个说法。若我要你杀一人,换取另一人活命,你会选谁?”袁慎立刻席地坐下了——废话,女孩当然不会选他,不然自己就不会被退亲了!五年心力付诸流水啊,想起来就心疼!好吧,自己也算体会过一场真爱了。霍不疑垂睫而站,一手扶着宫柱,另一手稍稍捏紧。少商似乎想都没想:“自然是霍大人。”王延姬有些意外:“你倒是薄情,也不怕袁公子难过。”“袁公子是我好友,自从退亲后,我原打算过个二三十年再见他的。托夫人的福,我这么快又见了他,还因为急着知道他的安危,将霍大人拖下了水——我以为,如此已算是尽挚友的情分了。”王延姬一时语塞。少商平静道,“不过嘛,人总有远近亲疏,我若知道这里有夫人的陷阱,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霍大人跟着来的。”霍不疑含笑看她,仿佛全身都放出喜悦的光彩。王延姬看他们情意缠绵,愈发愤怒:“你……”“你说够了么?”霍不疑冷冷的打断她,“你若说够了,就让我说两句,你看看我说的对也不对。待我说完,夫人差不多就能点火了。”王延姬看火油流下来在地面上形成的面积,冷哼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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